从营盘工作队被围攻到猛谢反攻获全胜
作者: 发布时间:2013-05-31 16:21:09 点击率:21
刚刚解放的金平,虽然相继成立了县人民政府和中共金平工作委员会(简称县工委),但国民党金平地区的发动势力,除铜厂镇镇长李正成和新建镇镇长刘世和在
1950年4月份,县工委和政府接上级关于划区建乡和征收1949年公粮的指标后,根据各区乡人文地理和我方工作人数等实际进行了区乡领导的安排及工作队力量搭配、思想教育、工作培训等,为划区建乡和征粮工作的开展作了充分准备。
当时的营盘区包括今日的铜厂、营盘和老勐三乡,不仅面积大山高谷深,自然村分散,地势险要,而且是金平敌对势力最强的匪首贺光荣盘踞多年的老窝。所以,在工作力量搭配时,就给予了100余人的特别安排。
正当划区建镇工作就绪,征粮工作节节推进的时候,营盘区政府接到县政府的密信,要求全部工作队员迅速撤回县城。当时分工:铜厂片区由老集寨区区长刘明同志跟随送信人一道从县城赶往铜厂亲自办理,营盘老勐片区由在那边主持工作的区长王平曾办理。铜厂片区由于自然村寨较为集中、路程近等因素,通知下去的当天傍晚,30多名队员全部赶到了铜厂街集中,次日(
大家赶路一天回到区政府,均感到疲劳。当晚天黑时,除站岗放哨人员外,都在屋内打开行李躺下休息。不多时,狂风携带着电闪雷鸣卷集而来,滴滴答答的雨珠紧跟倾下,惊吓着人们。一阵风雨后,相距百米外的营盘街传来群狗狂叫声,声音持续约一个小时左右,稍静下来后,区政府四周枪声四起,打的屋顶上的瓦片稀里哗啦掉了下来,紧闭的大门、后门及每道窗户都被子弹射穿;激烈的枪声中又伴随着“你们被包围了,缴枪投降吧!”“缴枪不杀!”等喊叫声,紧跟着,敌人又向天井里投来几枚手榴弹,但都在厨房水池处爆炸,没伤着人。
此时此刻,区领导和同志们都百倍警惕,紧握手中抢,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在漆黑的夜里,敌人未敢靠近区政府,我方也不敢轻易冲出冒险。但,领导通知大家收好行装,待天亮后视情况行动。
当时的区政府是贺光荣的老衙门,房屋为约900平米得四合院瓦房,厚实的土基墙,二层楼,楼板和房间隔墙均为木板结构。衙门右侧与营盘街之间是玉米地和菜地,后面及左侧是阴森森的茂密森林。
第二天天亮后,从敌人的喊叫声和枪声渐远,敌人似乎后撤了几十米的距离,但枪声不断,政府所有门窗都是敌人封锁的重点。因敌况不清,我方不敢贸然行动。双方冷枪相对两天后,我方通过营盘街“内线”老百姓以放牛、割马草、打猪草等方式在区政府转,侦查到包围区政府的尽都是贺光荣土匪的弟兄—当地人400余人;而我方区乡干部、基干队员、征粮队员小计20多人,解放军一一二团第二连指战员30多人,合计60余人。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为保存实力,我方以死守为主,出击偷袭为辅。地方多次进攻,均被我方沉着应战的同志们打退下去,先后毙敌30多人;在多次的出击偷袭中,我方也先后牺牲了区委书记康宏亮、解放军战士、基干队员等11人。
双方对峙30多天后,于1950年6月20日夜,在县工委派来的解放军一个连的营救下,由基干队员(当地人)车小二和营盘街农民王家富为向导,引领工作队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顺利撤出虎口,顺着老街方向的崎岖小路前进。
天刚蒙蒙亮,包围区政府的土匪发觉我工作队员撤走后,贺光荣的得力干将中队长熊国万急命下属寻足迹尾追,追到老街滑石板村附近,匪开枪击中我基干队长邹万里左腿,一名解放军战士也受重伤。工作队抬着两名伤员急行军,解放军在后还击掩护。队伍过了勐谢河,正爬勐谢麻栗坡时,尾追的众敌在大梁子半坡上向我方猛烈开枪,我基干队员钱小四、李小大中弹光荣牺牲。由于尾追的敌人数超过我方七倍,眼看就要追到我方人马,无奈之下,我方只好将二位烈士和两位重伤员藏于路旁草丛中,快速赶路,意欲事后再来处理。队伍到了铜厂街,急忙找老百姓弄点饭,或是带队撤回金平。经领导研究,全体持枪人员往回走,决定安葬好二位烈士尸体,抬回两位伤员后在一起往县城赶路。
队伍到了勐谢村脚处的一个凹槽平地附近,发现众敌正在那里吃饭,先吃饱了的,躺在草地上伸懒腰。我方全体指战员精灵地快速将他们包围起来,领导一声令下,众枪齐发,只见土匪有的倒地,有的往草丛里钻,有的抱头往下方争先恐后地逃命。战斗不过5分钟就结束了,敌方虽然有四百余人,但他们没来得及向我方还击一枪。清理战场,毙敌四十多人,缴获机枪、冲锋枪、步枪、火药枪等共计300余件,抓到俘虏五名,其中四名经教育后放走,另一名俘虏叫XXX,勐丁苗族,审问中交代曾偷过牛、强奸过妇女。。。。。因罪大恶极,当场拴起来准备带回县城。
我们压着土匪XXX去到原隐藏邹万里和解放军战士的地方,可他俩都不见了,我们边喊边寻找,都没有结果。于是,压着土匪往前走,到了二位烈士藏尸的地方将尸体埋葬,大家默哀告别后才回头往铜厂方向走。在行走中,同志们悲痛万分,尤其是受伤的两位同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心里不是滋味。压着土匪行走的几个同志情不由自主地把这些仇恨集中到在押土匪身上,商议把他给毙了。于是把土匪紧挷在路边树上,用火药枪对准他胸膛,连扣几次起火扒机,枪就是不响,此刻的土匪被吓得低垂着脑袋,脸色苍白,尿屎从裤脚处齐流淌出来。当时,区长王平曾来到见状,说:算了,把他给放了,不该是他死命。把他松绑后,瘫痪在地上不省人事,几分钟后才苏醒过来,给他交代政策,他又提出悔过自新,重新做人的保证后,我们才离开,到了铜厂街后,带上手无寸铁的征粮队员和部分区乡干部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城,当我们进入县城的时候,已是次日凌晨鸡叫头遍时。